自然是知道那玩意是卫生巾。
九十年代初期,农村里没人能用得上卫生巾,都是用的月经带里塞得棉花或者草木灰。
李巧儿在心里犯起了嘀咕。
上辈子她嫁给封宇,怎么就没有穿婚纱和用卫生巾的待遇。
她与我差不多时间来事儿,此时她感受到月经带带来的不舒适感,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催眠自己。
只要守着李狗蛋发财致富,她就能像我前世一样穿金戴银。
可她万万没有想到,我会过得比她还要舒坦。
而她却要处李狗蛋带来的那一大堆乱事。
李巧儿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软肉,指甲镶嵌进肉里,像是察觉不出疼痛一般,拉着娘落荒而逃。
她还是有些脑子的,只是不多。
临走时,还把那包卫生巾给带走了。
刚走出门口,就看到封宇从厨房里走出来。
他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,整个人干净又利落。
李巧儿看愣了神,像是在回忆上辈子嫁给封宇的时光。
天还没亮,就瞧不见封宇的人影。天一黑,封宇不修边幅地从猪圈里出来。
李巧儿闻见他身上那股猪臭儿,连碗里香喷喷的炖排骨都不香了。
当她从回忆里抽身出来,四处打量被收拾整洁的院落,瞥见屋旁种了一两颗月季花。
李巧儿看向封宇的眼神,又是愤恨又是埋怨。
怨他怎么没给她这么好的生活。
要是他像现在这般,自己为何会跟村里的浪子厮混在一块。
别怪她出轨,是封宇自找的。
封宇看到李巧儿和我娘,脸上的笑容没了大半。
自从娶了媳妇后,封宇听妹妹的话,把养猪的事都交给请来的员工干。
他一门心思都放到媳妇儿身上,生怕朝思暮想的娇娇儿,被一阵风给吹跑了。
夜里起来好几次,偷偷来到主屋里,得看一会儿媳妇的睡颜。
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。
封宇爱屋及乌,连带着媳妇的娘家人,都很客气地问了一句:「要不,留下来吃顿饭再走?」
我娘闻见空气里溺漫香气喷喷的肉香。
上次吃肉还是在喜宴上,顿时就走不动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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